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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一个反抗者的政治声明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成为奥德修斯的潜质,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奥德修斯。与此同时,我也相信,当风暴骤然降临,那些平时懦弱、胆怯,互不关心的人们,会张开自己的双臂,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遮风挡雨。自由,可以被压抑,可以被蹂躏,但绝不可能从生活的境况中被彻底地抹去,终有一天,它会破土而出,给世界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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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对社会主义的一些思考

社会主义是一个集谎言、恐怖、秘密警察、政治审查,以及无神论的愚蠢、狂妄、纵欲混杂在一起的综合体。它允诺人们以平等,却进化出最森严的等级制度;它允诺人们以自由,却将奴役的枷锁牢牢地套在每个人的脖子上;它允诺人们以民主,却创造出最残忍、最不人道的现代极权制度,任何真实的个人在这种制度下都变得无足轻重;它允诺人们以富足,却无时无刻不在主动制造贫困、饥饿和死亡;它假装自己是一个无比圣洁、受命于历史法则的梦幻天使,却始终瞪着贪婪的眼睛,随时准备伸出肮脏的双手去抢夺人们的口粮和食物。总而言之,每一天,我们都在用我们的眼泪,我们的痛苦,我们的恐惧和我们的嘲讽在体验它,用我们的血肉之躯全身心的投入和实践着它。
社会主义也提倡一种自由,但那是以集体主义观念存在于世的,它认为自由只能在某种以集体形式存在的共同体中才能得以实现。事实上,它正是这样干的,当财产国有化以后,那些以国家的名义实行统治的人们,便理所当然地成为这种集体自由的真实继承人,通过占有和支配整个社会的共同财富,他们完成并实现了这种自由,即压榨、剥削并心安理得地享用他人工作成果的自由,至于其他人的自由,则被缩减为歌颂这些社会主义暴君们的自由,吉拉斯将这个集体称之为“新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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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共产主义、道德与自由?

一个由无神论原则所统治的社会,必定是一个道德败坏,人们争相堕落的世界,而今天的人们恰好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它已经成为现代社会无法自我愈合的不治之症。

“自由来自恩典!”奥古斯丁这样写道。今天,有着完全不同信仰历程的人们有必要静下心来,去侧耳聆听那些生活在远古世界里的人们曾经思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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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共产党人与多样性

共产主义在本质上是一种一元化的绝对统治。在共产党人眼里,只有一种哲学、一种思想、一种理论是唯一正确的,那就是马克思主义和围绕这一“历史真理”建立起来的有关政治、社会、经济、文化乃至道德伦理等一整套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实际运用。为此,共产党创造了一套复杂而又无孔不入的监视和操纵机制,并将这种被毒化了的、令人窒息的生活方式扩散到整个社会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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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在一个荒谬的世界中,努力做一个明辨是非的人

面对一个有组织的制造谎言的政权,人们很难做到独善其身,而不受它的影响,一方面,它通过审查制度和警察的恐怖来阻止人们追求真相的努力;另一方面,它雇佣了千百万宣传人员来为自己涂脂抹粉,将社会主义的福音推广到地球上它所能抵达的每个角落。
毫不夸张地说,今天,联合国非但没有在促进世界和平、民主和自由的事业上发挥它应有的作用,给这个原本已经千疮百孔的世界带去一点拯救的希望,相反,它正在给那些受到本国政府盘剥和压迫的人们徒增绝望。与此同时,又有多少国际组织像联合国一样,从当初创建时的良好愿景中剥离出来,蜕变成一个个见风使舵、精于算计的官僚机构,没有了灵魂和个性,失去了道德的感召力,甘愿充当那些独裁者们的打手和帮凶,成为它们的传声筒?世界贸易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国际刑警组织…….这个名单还可以继续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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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对美国价值、理性主义和文化多元论的再思考

亨廷顿先生对于文明冲突的思考仍然没有过时, 他的思考准确地击中了西方社会潜在的演进趋势。事实上,多元主义并不能解决各种信仰和价值观的冲突,尤其是当某些信仰和价值观是建立在仇恨和恐怖的道德基础时,多元主义,意味着自由在自由的敌人面前主动地退却和自我放弃。今天,自由的敌人不再以凶恶、专横的面目出现,而是以一种宽容、友好、微笑的姿态出现在自由面前,这就是文化多元论——它以自由的同路人的身份与自由结伴而行,直到有一天,将自由排挤出自由人的生活世界——这就是今天的西方世界正在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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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说出真相永远比和谎言兜圈子更重要

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共产党的批判,是当下许多人正在做的工作。在通往自由与公正的道路上,今天,没有人再对共产党抱有希望。我们同样必须警惕另外一种状态,首先是来自我们自身的软弱和局限性,我们需要加固自己追求真相的道德勇气。无疑,这需要承担更大的政治风险。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意味着给予警察机构更多指控的机会,但是,除此以外,我们很难保证自己真正摆脱了恐惧的阴影,其表现之一是普遍存在于我们中间的自我审查,而说出真相,永远比和谎言兜圈子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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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萨特、加缪与共产党——兼论冷战时期的法国知识界(下)

在冷战时期,特别是1970年代以前,法国知识界始终是左派占绝对主导地位的,甚至连右派的代表人物,比如,加缪、阿隆,一开始也是社会主义的同路人,一方面,二战以后,右派声名狼藉,被视作维希政权的同盟者,甚至是纳粹德国的帮凶,另一方面,西方社会内部存在的问题,时时刻刻都真实地呈现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而苏联统治的内部真相又被掩盖着,它公开展示在世人面前的是一种代表人类未来的意识形态图景。因此,很容易让具有批判精神的知识分子在这个非马克思主义的飞地上找到批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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