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因为自幼就是喝“狼奶”长大的,不但给自己起了个“有良知的疯狗”这样奇怪的网名,还真就像条不识好歹的“疯狗”一样,到处撕咬,似乎这样就能得到一点“高潮”了呢。
然而,那些“学必高雅,食不厌精”大学人们或恐天生就是瞎子,抑或是哑巴,都视而不见,装聋作哑。似乎只要把“眼睛一闭,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
关于《文学与自由》这个话题我已经谈过两次了。原期望能“抛砖引玉”,得到诸多文坛大腕们呼应,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给寂寥如似一潭死水的汉语文坛掀起一点点涟漪……
然而,我善诚愿望落空了。虽然在民主中国园地上,我两谈《文学与自由》的文字依然都在,但《文学与自由》这个话题,似乎在此地已成绝唱,没有哪位文坛大腕再愿意提起了。
我对此很困惑,为什么去年在宝岛台湾召集的独立中文笔会颁奖年会上讨论《文学与自由》话题。能如此热烈非凡,吸引无数精英人士纷纷建言,而今再谈《文学与自由》这个话题就“似如鸡肋,味同嚼醋”了呢?
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如今“万马齐喑”局面,我不得而知。记得北岛有一句著名诗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这句诗风靡于世,甚至超过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古往今来,也许从来就不存在什么“雅俗共赏”,北京德云社的郭德纲,虽然“ 说学逗唱都是梗”;但怎比得了文人雅士的“嬉笑怒骂皆文章”。这大概、可能、也许就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区别吧?
所以识得三、二千汉字,只会撰“懒婆娘裹脚布”样又长又烂文章的“囚犯作家”,就算是窃得“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那个老毒物的独门绝技,那也只能算“延安窑洞文字”,这和“当代胡适”高雅的“诗体汉语”也是没法比肩的。下面我就大段大段地抄录一回这种无与伦比的“诗体汉语”吧!
“在來年的大地上,凍土會溫軟成雨露,我們每個人都會看到火盡春生的草野,聽見萬物抽節萌芽的聲音。那時,庭審的手鍾將重新搖響,罪與罰的法條早已在經典中擬定。我們,或者我們的孩子們,終將在捧讀此際我們敲打的這些文字時,感到其中的顫抖和滾燙……”
“自由,這種原本天賦神授的自然權利,成為幾代人瞠目結舌的奢望。當我們談論它時,膽戰心驚,仿佛在密謀某個顛覆世界的大案。我們甚至習慣了各種禁令,習慣了自我閹割和審查,自我設置著比電腦管理還要多一千倍的敏感詞,甚至自願將祖宗傳遞的母語,篡改為連自己都無法通順閱讀的文字。
這就是我每天面對的現實,無論揮毫還是打字,手指都在不由自主地萎縮,乃至於無法在心中將它握 成一個拳頭。列祖列宗的拍案憤怒,曾經掙脫鎖鏈而成為人的喜悅,似乎都將在這樣的時代灰熄火盡。”……
浏览到上面华丽似乎就是“诗体汉语”的这一大段论述,我究竟是应该感到自愧不如,还是不屑一顾呢?然而,再往下面浏览,我却发现了瑕疵。
“文學成了殘破穀倉中僅存的種子,還會在寒夜的襟懷裡發芽抽穗。它是我生命唯一的救贖,也是存在的唯一意義。我在紀實或虛構中,刻劃出這個詭異世界的面目,並希冀後世得以窺見此世的荒誕。我非常清楚地知道—這個時代的惡,並不僅僅來源於體制。無數惡人濫人陰人小人,都在加高著我們累世的罪孽。
我們的先賢輩早已明白—越是惡世,越是文學的溫室,越該成為寫作者的“糞土”,並從中開出花來。世上絕多偉大文學的發育,往往不來自於承平太久的安穩市井。也許顛沛流離的世道和時運,才會孕生出後世還能不朽的詩篇。”……
以上就是被杨渡先生盛赞能创作出汉语文坛“第五奇书”的著名作家野夫对关于《文学与自由》的几乎全部论述。
可能是我天性愚钝,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或者叫“感悟”这大段华丽的“诗体汉语”了。在我认知的“延安窑洞文字”词典里。对“粪土”二字的释义应该是有贬义的。诸如:“粪土当年万户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那么把“恶世”比喻成“文學的溫室,越該成為寫作者的“糞土”似乎就更费解了?
因为,受“延安窑洞文字”熏陶和洗脑了的现代作家们,只会把恶劣的写作环境形容成是文学创作的“沃土”,而非“粪土”。我是真解读不了这句“诗体汉语”是意指该向万户侯(权贵阶层)泼粪呢?还是这墙上就不该被“涂鸦”了呢?
冒昧地请教杨渡先生,这难道就是“野夫的文体自成风格,会写现代诗,也会写旧体诗词的他。能够使用古典文学的典雅,精确的文字来呈现现代性的敏锐感受。散文中时时流露出赋、比、兴诸种手法交错运用,形成绵密而深沉的诗性文体。这种写作风格使他的文字精确如金石,比方抒情,如诗词。思想深沉如史家,且能刻画及其矛盾而复杂的人性成为感性的力量,是以称之为文体家当之无愧。放眼当今文坛。有这样功力者,实属是凤毛麟角……”
在此也应该冒昧地请教野夫先生这大概就是您所言指:“自願將祖宗傳遞的母語,篡改為連自己都無法通順閱讀的文字”吧?
而在“流行告密竊聽與世界最高級也最廣泛的監控,流行陷阱誣告和一切不義的審判,流行不順從不得食,流行無藥可醫的病毒,以及一切毀傷人類心智的語言瘟疫”的不正常的年代,“逆淘汰”盛行,无数人间悲剧就是如此铸成的。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现象,也将被人熟视无睹,使人变得麻木,比如文革中的老舍、傅雷自杀,遇罗克、林昭被害。这些人间惨剧,确实值得人类铭记和反省。
自从4月25日撰写了二谈《文学与自由》那篇文章之后,我已经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期待着诸位文坛大腕们的戳戳指指,然而时间过去快一个月了,连一度热烈讨论《文学与自由》的“民主中国”园地里也变成“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了,看来。也只有我这个不知好歹的“老顽童”在这里“自娱自乐”。今天是三谈了。假如我有意趣。可能还会四谈、五谈。反正一旦议论起和文学有关的话题,我就仿佛是打了鸡血似的。亢奋得不能自持,即便是已年老体衰,将油尽灯枯,也要兑现自己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拼将生命中的所有能量。都焚烧殆尽。而索取的就是那一点点的光明……”
为什么我会这样?就是我本人也很纳闷,诚如杨渡先生的识见一样,我也认为著名作家野夫完全可以凭借一支秃笔,让自己活得很滋润的,他作为一个文人,做好自己本分,著述撰文,以传后世,这就足够荣宗耀祖了。干嘛非要掺和铜臭味儿十足的房地产生意呢?倘是利益所驱,做了也就做了。坦率地认个错,人们也会包容的。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然而土家野夫先生却不是这样态度。他不当“江湖第一袍哥”,而甘当“街头泼皮牛二”;多次上镜辩解,特别是在日本那次新书发布会上的言论就更令人愤慨了,什么“人渣、踩狗屎”等不雅词汇脱口而出,难道土家野夫就不怕脏了自己那经常吐纳“诗体汉语”的嘴巴吗?
在这里我依然不忘告诫帮野夫站台的程益中、杨锦麟等文坛大腕,你们嘲笑“延安窑洞文字”低俗,难道你们嘴里吐出来的就都是象牙?,程益中的什么“做爱、吃饭放屁、”和杨锦麟的“老杨到处说”就是金声玉振的“诗体汉语”吗?
在这里我索性也谈谈听浦志强律师读“国镇”的感悟:浦志强律师是国内为数不多的维权律师,听说他曾为很多弱势群体仗义执言,其侠肝义胆令人钦佩。然而,我听他朗读野夫先生的“国镇”小说时,却有种“暴殄天物”的感受,愿为朋友“两肋插刀”这是侠义之举,但弄巧成拙就得不偿失了。我觉得蒲志强律师不应该把自己才华浪费在读书上。在法庭上慷慨陈词才是您的正业。
此文已经够啰嗦了,还不知道这“懒婆娘裹脚布”样的文章有没有人欣赏,就此打住吧!如有必要,再四谈、五谈也无妨……
庄晓斌 2025年5月11日于法国兰斯